第89章.閨蜜家的小三
虐婚99天:總裁的天價新娘 by 柒月緋然
2023-2-25 22:48
宋渺借了套房子給夏淺住,小小套二居室,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。
夏淺為了感謝宋渺,特地請他在家裏吃晚飯。
她用筒骨熬了壹鍋濃湯,放了桂圓紅棗還有枸杞做湯底,又在樓下的超市買了蔬菜和牛肉,她細心的把菜洗好切好。
宋渺雙手插在口袋裏,他很認真的站在廚房門口看她做菜。
“借房子還有好處,不用去外面吃飯了,還能蹭頓飯吃。”筒骨煮了好壹會,香氣開始慢慢的飄散。“需要我幫忙嗎?”
夏淺搖頭:“現在不用,等會,幫我把鍋拿出去就好。”
忙碌了好壹陣子,夏淺把洗好切好的菜壹個個擺在了桌上,宋渺去端火鍋,他個頭大腿也長,三兩下就把東西搬到了桌上。
宋渺贊賞壹般的說:“會做飯的女人,真好。”
“很普通的火鍋罷了,妳天天山珍海味,這些應該吃不慣吧。”
牛肉燙了壹會就熟了,宋渺好像幾天都沒有吃東西壹般,他很快的從鍋裏把東西撈出來。
“外面的東西哪有妳做的好吃,手藝真不錯。”宋渺說,“誰娶了妳,真有福氣。”
夏淺的眼睛,忽然蒙上了壹層霧,也不知道是煙熏的,還是眼淚。
宋渺發現了異常,他問:“怎麽了?”
“沒事,嘗壹點牛肚看看,這個時候吃,味道應該剛剛好。”
叮咚叮咚,剛剛燙上蝦丸,門鈴響了。
夏淺搬過來沒多久,根本就沒人知道她住在這裏。
還是宋渺站起來說:“我去開,應該是我的秘書,前面我忘了跟他說,這裏有飯。”
宋渺開了門,但是站在門口的,卻是景子墨。
壹襲純黑色的西裝,顯得他異常的冷峻,他理了壹個板寸頭,更是霸道了。
景子墨靜靜的望了宋渺片刻,握手:“宋總。”
宋渺也才反應過來,他大力的握住景子墨:“景總,哪陣風把您給吹來了?是不是聞到這香味也來了?”
“夏淺。”景子墨收回了客套,他看著夏淺,“原來妳在這。”
宋渺笑了笑,沖著夏淺說:“夏淺,家裏有客人來,還不再拿壹雙碗筷,景總,我們剛吃上,妳來的還剛剛好,蝦丸現在吃,嫩著呢。”
宋渺剛剛那個陣仗,倒像他才是家裏的男主人。
景子墨的臉變得愈發陰沈,但好歹沒發做。
夏淺取了碗筷,景子墨自己拖了凳子,坐在她的旁邊。
景子墨挑眉,看了壹眼宋渺:“宋總,正巧,哪哪都能看見妳。”
宋渺忙跟夏淺解釋:“今天我跟他壹起開會,競爭投標壹塊地,我也沒想到這麽湊巧,晚上也能碰到他。”
夏淺夾著東西的手有些顫抖,她能夠感覺到景子墨對宋渺無限的敵意。
他是不是,誤會了什麽?
壹頓飯,三個人,足足吃了兩個小時。
晚飯過後,宋渺依舊沒有要走的意思,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景子墨的眉頭都快要擠成壹座山了,可以看得出,他壹直都在忍,但也快忍不住了。
終於,他冷下臉來下逐客令:“宋總,妳是不是對我的夫人太過於關心了?這麽晚了,妳該走了。”
宋渺笑他:“景總說的什麽話,我像是那種橫刀奪愛的人嗎?”
他不知道從哪裏找來的照片:“景總仔細看看,這些場合,有出現過貴夫人嗎?還是說,妳有把她當做夫人嗎?”
“滾!”
“不要等到離開了,才追悔莫及。”
景子墨沒等宋渺說完,已然將他推出了門。
他闖進了夏淺的房間裏,將她逼到了壹個角落。
夏淺冷冷的盯著他,就像是在看壹個陌生人。
那樣的眼神,消失了柔情,冷的就像壹塊冰。
“為什麽要逃走?“他直接了當,壹點也不拖泥帶水。
他是壹個成功的企業家,也很有可能是壹個好兒子,但是景子墨絕對做不了壹個合格的好丈夫。
他總是很自私,輕易的覺得夏淺能夠像之前壹樣,讓他壹遍又壹遍的戲弄羞辱。
夏淺把心思沈到了心底:“我們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。“
他的眼中閃過壹絲陰霾:“我不準!”
夏淺忽然的笑了,是那般的悲涼:“景子墨,妳弄大了人家的肚子,憑什麽還在我面前說不準呢?”
他伸手便要去攬她的腰,但是卻被夏淺躲開了。
景子墨說:“她肚子裏的孩子,與我無關。”
“做了,怎麽及不敢承認呢?”
“淺,相信我。”
他吻住了她的唇,她的手心很冰冷,透著微微的汗。
她掙紮,景子墨卻緊緊的摟住她,她的頭抵在墻上,他用手擋著她的後腦。
“放……”破碎而不成形的句子,又重新被景子墨的舌頭給擋住了。
他的手慢慢的向上遊移,像是要在她身上綻放開壹朵又壹朵燦爛的花。
景子墨抱住夏淺,兩人反倒在床上,他解開了夏淺的壹扣,冷冷的說道:“就算妳恨我,也休想擺脫。”
……
夢中,她看見了王柳哀傷的眸子,她輕聲的對夏淺說:“淺淺,離婚吧,不要難為自己了,我們不需要景家那個錢,媽真的對不起妳。”
夏淺撲到王柳的懷裏:“媽,我好想妳。”
“堅強壹點,做自己。”
“媽!”
夏淺睜開眼,旁邊躺著景子墨,她想了晚上發生的壹切,景子墨瘋狂的壹遍又壹遍的占有著她,壹點也不知道疼惜,使得她連壹點還手之力都沒有。
夏淺抓起衣服,壹點壹點的挪到旁邊。
驚醒了景子墨,他擡起頭,看見夏淺身上落滿的大大小小的淤青,想到自己晚上那瘋狂的舉動,他有些內疚。
“還疼嗎?”
夏淺猛的甩開景子墨的手:“禽獸!”
她是渾身酸疼,仿佛要散了架,在那壹刻,她恨透了景子墨。
“我們離婚。”
聽到離婚那兩個字眼,景子墨微微的瞇起眼瞳,像壹只獵豹,他捏住了夏淺的下巴:“不可能。”
“不要碰我!”夏淺壹口咬在景子墨的手背上,她咬的可狠,景子墨的手背立刻顯出了清晰的牙齒印。
她的舉動惹怒了景子墨:“放清楚妳自己的位置,妳是我老婆。”
……
醫院
淑媛焦急的等待著,傭人取了單子,遞給淑媛看。
檢查單她看不懂,但是上面清晰的寫著陽性,這讓淑媛很滿意的點點頭。
方瑗打著懶腰從婦產科裏走出來,淑媛連忙去扶她:“醫生怎麽說?”
方瑗笑了笑:“阿姨,醫生說孩子很健康,長的很好。”
淑媛狐疑的問:“妳才多少個月,醫生怎麽就知道長的很好?”
她猛地咳嗽了壹聲,弱弱的說:“阿姨,醫生的意思是說,胎兒在我的肚子裏長的很好,雖然就那麽壹點點,但是很健康。”
“妳肚子裏懷的是景家的骨肉,平日裏可要小心再小心了,當心點。”
方瑗拍了拍淑媛的手:“阿姨,不用緊張,我好的很。”
看見她腳上踩的10cm高跟鞋,淑媛連忙說:“妳看看妳,都懷孕了,還穿那麽高的鞋子,還不知道註意壹點!”
“對了,醫生有說要註意什麽嗎?”
“沒……沒有。”她忽然那麽問,倒讓方瑗有些難以招架了。
淑媛眼睛賊光:“我看妳也別化妝了,就十個月的光景,現在不管做些什麽,都要以孩子為重,知道了嗎?”
“阿姨,子墨什麽時候跟夏淺離婚啊,我這個肚子很快就會藏不住的,到時候我父母知道了會多難堪?”
“等孩子生下來再說!”
兩人交談之間,方瑗看見了桐思穎,她記得那個女人嘴巴可勁的毒,而且還是夏淺的閨蜜。
她有意的往淑媛的身後躲。
但還是被桐思穎看見了,桐思穎快步走向前:“方瑗,怎麽又是妳?”
桐思穎走的很急,桐少銘根本就沒拉住,她就已經像壹頭牛沖到了方瑗的面前,她盯著淑媛看,認出來她是夏淺的婆婆。
今天,桐少銘原本是帶桐思穎來復查的,因為她最近總是感覺到下腹隱隱的疼痛,桐少銘擔心是流產的後遺癥,所以他執意要帶桐思穎過來看。
哪知道冤家路窄,碰上了方瑗。
“我不認識妳,妳是誰。”方瑗假裝不認識桐思穎,壹邊說,“阿姨,我感覺有點累,我們先回去吧。”
桐思穎快速的抓住方瑗的手,她註意到方瑗無名指上帶著的鉆戒。
“賤人!”她擡手就是壹個巴掌,“妳勾引景子墨都勾引到床上去了?我打死妳這個賤人。”
淑媛被桐思穎嚇了壹跳,她還以為桐思穎是景子墨另壹個女人。
直到桐思穎被桐少銘拉開,他抱歉的說:“夫人,我妹妹最近身體不大好,還請見諒。”
“算了算了,算我們晦氣!”淑媛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膛,她拉著方瑗心疼的問,“瑗媛,妳還好吧?”
她小心攙扶著方瑗的手,體貼入微的模樣簡直讓人看到好笑。
桐思穎沒了孩子沒多久,她心裏本來就難受,看見閨蜜家的小三居然大了肚子,桐思穎立刻就來了氣。第90章.家醜外揚
“桐思穎,妳有病嗎?”方瑗捂著臉,憤怒的看著桐思穎。
因為這個女人,她都忘記在淑媛面前裝柔弱了,也是,突然冒出個夏淺的閨蜜,還幫她出頭。
桐思穎笑了笑:“我是有病,我特麽看見妳就心裏犯堵!”
她看見方瑗,就像是貓看見了老鼠壹般,非要沖上去抓花它的臉不可。
桐少銘拉住了桐思穎:“思穎,那位是景太太,不要對她無理。”
淑瑗捋了捋前面有些淩亂的發,口氣已然是很不好了:“我不知道妳是誰,可是她肚子裏懷的,是我們景家的公子,妳最好小心壹點。”
“妳就是淑媛?夏淺有妳這樣的婆婆可真是倒黴!”
“妳竟然直呼我的名字,到底有沒有教養!”
“我沒有教養,也比妳家裏教養的好,我爸媽好歹不會讓我做小三,也不會讓我找好幾個男人。”
說到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麽原因,兩個人竟然扭打在了壹起。
別看桐思穎柔柔弱弱的,她的力氣可大著,還誰都拉不動她。
方瑗壹屁股坐在了地上,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壹直往下滾,她的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:“桐思穎,妳推我,我的肚子好痛,阿姨,我感覺我的肚子好痛。”
淑媛嚇得沒有了神,她連忙扶起方瑗,壹邊叫著護士:“護士,先幫我兒媳婦看看,她肚子痛,妳可要看清楚了,孩子怎麽樣。”
然後,方瑗被護士和醫生齊齊架進了婦產科,過了很久都沒有出來。
那斯文的桐少銘嘆氣:“思穎,妳這脾氣什麽時候該改改?夏淺還是景家的兒媳婦,妳這個樣子,以後讓她在景家處境就更難了,這不是幫她,其實也是害了她。”
沖動過後,桐思穎也感覺到自己做的不對,她拉著桐少銘的衣袖:“哥,我是不是讓夏淺難做了?我怎麽辦,等下那個女人出來,我給她道歉嗎?”
“道歉吧!”
過了許久,方瑗臉色蒼白的被淑媛慢慢的扶著走出來。
淑媛看見桐思穎還在,氣的不打壹處來:“還不走?”
“阿姨,方瑗沒什麽事吧?”
“用不著妳假好心。”
“阿姨,剛剛是我太沖動了,我向妳們道歉。”
淑媛看著那眉清目秀,又很水靈的姑娘,恍然大悟:“是不是夏淺讓妳過來的,她讓妳害瑗媛肚裏的孩子吧?”
……
夏淺是接了電話才知道桐思穎抓傷了方瑗,並且還頂撞淑媛,弄破了她的手。兩家鬧的不可開交,婆婆揚言要讓桐家付出代價。
她沒有辦法,才再次踏進了景家的大門。
傭人領著夏淺進門,還沒到客廳,她便聽到了東西碎裂的聲音。
“淑媛,這到底是怎麽壹回事!”遠遠的傳來景烈威嚴肅穆的聲音。
夏淺這才知道,壹直出差在外的公公也回來了。
淑媛的聲音傳來:“老爺,妳別生氣,我是看淑瑗壹個人在外面住,太可憐了所以我才讓她搬進來的。”
“我問的不是這個!”
他猛地拍桌子:“又是景子墨搞的鬼嗎?那個逆子呢?”
淑媛聲音有些焦急了:“老爺,還有外人在,要打還是要罵,等外人走了再說吧。”
夏淺快步走到客廳,她看見桐思穎站在壹旁,她的臉上也有傷。
想到桐思穎肯定是因為自己的事才弄成這樣,夏淺心裏是內疚極了,她問:“思穎,到底怎麽回事。”
桐思穎指著方瑗:“我看不慣這個狐貍精欺負妳,所以我打了她壹巴掌,是她自己扭了腳,跟我壹點關系都沒有。”
方瑗哭哭啼啼:“阿姨,我怎麽可能是狐貍精,是她先推我的,妳也看見了。”
淑媛看見方瑗哭,連忙上前安慰:“好了不要哭了,哭壞了身子對孩子不好,我壹定會給妳討回公道的。”
景烈卻猛的壹咳嗽:“討什麽公道,丟不丟人。”
他還算是明事理,跟桐少銘還有桐思穎道歉,並且陳諾以後不會發生類似的事,還有關於這個方瑗,他會給夏淺壹個解釋的。
淑媛聽了不高興了:“老爺,跟他們說那麽多做什麽,這個瘋女人差點害得我的孫子都沒了。”
“閉嘴!”
“夏淺,妳送送妳朋友吧,時間也不早了。”景烈語氣慢慢的柔和下來。
“好。”
夏淺送桐思穎和桐少銘到了門口,她很抱歉的說:“對不起,這件事讓妳們也牽扯其中了。”
桐思穎拉著她的手說:“也是我沖動,妳在婆家本來就難,被我搞的更麻煩了。”
夏淺搖頭:“這事,跟妳沒關系。”
她壹跺腳:“不過我說夏淺,妳怎麽那麽沒出息,還讓方瑗肚子裏弄了個孩子出來?”
桐少銘在壹旁說:“夏淺,不必太介意,思穎她心結未解,所以講話有些沖,別放在心上。”
“真的謝謝妳們這麽幫我。”
“夏淺,妳可是壹定要把她給趕出去,不然我可不會放過妳。”
聽到她元氣十足的話,夏淺忽然的笑了起來:“思穎,可是謝謝妳了,妳的忙我壹點沒幫上,都是妳在幫我。”
“好了好了,回去吧,還有小三等著妳頭疼呢。”
桐少銘扶著桐思穎,夏淺看見她的身影略微搖晃了搖晃,桐少銘遲疑:“夏淺,我們先回去了,妳不用擔心她,思穎好多了。”
送走桐少銘不久,景子墨也回來了。
夏淺沒有理他,徑直往裏走,景子墨猛地拉住了她的手。
“妳相信我嗎?”
她搖頭:“我不知道。”
景子墨又說:“對不起……”
她咬緊了唇,臉色壹點壹點的變的蒼白,她輕輕掃壹眼景子墨。
“走!”
……
景子墨把夏淺拖進房間,反手便將門給鎖上了,他整個人擋在了門口。
壹股冷冽的氣息襲來,夏淺感覺到,門口就像堵了座山。
“她的事,我會解決。”
“與我無關,妳讓我出去!”
然而,無論她怎麽推他,他都是紋絲不動,夏淺甚至不小心抓到了他的脖子,留下了壹道抓痕。
“發泄夠了嗎?”他壹動不動,直到夏淺自己也感覺到累了,他才問。
她強忍住淚水:“我跟妳已經沒有關系了,妳讓我出去,我要回家。”
“好,我跟妳回家。”
夏淺知道,景子墨跟她說的,根本就不是同壹個地方,夏淺說的是,回宋渺暫借給她的房子,景子墨說的是,他們兩人共同生活過的那個家。
“妳知道我說的,不是那個家,它本來就不是屬於我的。”
景子墨笑了:“它壹直都屬於妳,它早就轉移到妳的名下了。”
夏淺猛地擡頭,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景子墨,那棟別墅雖然不大,但也很昂貴,景子墨什麽時候,轉給她的?
“還有正在施工的大廈,只要妳同意,它也是妳的。”
“我不需要!”
“夏淺,怎麽做,才可以從新開始?”他的語調有些輕緩,夏淺知道,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,這個男人很有尊嚴,他從來沒有對任何人這樣。
“放手,離婚,我們兩個人,不可能。”
“這樣,等爺爺回來,我跟他說……”話音未落,他便強勢的掠奪了她的唇,炙熱如火,仿佛要將壹切點燃。
夏淺睜著雙眼,眼淚自眼角滑落。
為什麽,要等到她死了心,他才開始回心轉意?為什麽,母親的死,會跟他扯上關系?為什麽,跟他在壹起,會那麽的痛苦。
夏淺放棄了掙紮,她原本死死抓住景子墨肩膀的手忽然松開了,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眸。
冰涼的指尖輕輕的拭去她眼角的淚,夏淺感覺到,景子墨慢慢的松開了,她睜開眼,看見了那哀傷,而又落寞的眸子。
“就讓妳這麽痛苦?”他低聲呢喃。
夏淺沒有說話,她的身體輕微的顫抖著,半閉著眼瞳,似乎在掙紮著,痛苦著。
“時間不早,先休息吧。”夏淺沒有看他,卻感覺到,他慢慢的遠去。
因為那熟悉的,帶著薄荷味道,正在離她遠去。
她頹然坐在地上,手扶著門的把手,卻沒有勇氣開門,爽快的走。
“景子墨,是妳把照片給我媽的嗎?”良久,她忽然的鼓起勇氣,遠遠的問。
景子墨背對她站立,所以她根本看不清楚景子墨的表情。
“算了,妳不用說,我也知道了。”
他沒有正面回答,只是問:“妳心中,我是這樣的人?”
“我不知道妳到底應該是怎樣的壹個人,我只相信我親耳聽到的,跟妳有關嗎?”
景子墨慢慢的轉過身,嘴角向上揚起:“就當做是我吧。”
他重新恢復了往日的高冷:“如果妳真想好了離婚,下周壹。”
這壹個夜晚,註定是徹夜難眠……
她是迷迷糊糊的,坐在地上睡著的,沒有洗漱也沒有換衣服,醒來的時候,卻躺在床上,身上蓋著被子,衣衫都還在。撐著坐起來,那大大的陽臺上,景子墨正坐在那裏曬太陽,早晨的陽光落在他的臉上,俊美絕倫。
旁邊絲毫未動,應該是他壹整個晚上都待在陽臺上。
柒月緋然 說:
謝謝美人送的花花哈~~